再比如,没有逼婚,也没有新郎,更没有听谢冬清提起过跟谁有婚约。
这一梦,变数真的太多了,梅阁心底,隐约感到了不安。
快到中午时,车行至北疆的一座大城。
因来往商客众多,进城时,车上人员都需下车过检,呈递身份牌。
梅阁跟着谢冬清下了车,接受检查时,谢冬清递了几块小碎银,说道:“这是我家属,因出门匆忙,未带身份牌。”
小官吏也很上道,神情坦然地接过碎银,说道:“进城到官府登个记,领个临时的身份牌,下次出远门记得带。”
“多谢大人。”
谢冬清顺利带着梅阁进城,同张不悔说了之后,直奔官府而去。
办事的官吏润了笔,抬头看了眼梅阁,问道:“名字,籍贯。与同行者的关系。”
谢冬清脱口而出:“梅阁,家住泸州谢家镇谢刀门,是我……家属。”
听到这个称呼,梅阁十分震惊地看了眼谢冬清。谢冬清立刻转身,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鼻子,轻咳了一声。
官吏慢悠悠哦了一声,工工整整填好单子。
看着官吏取出一块红木牌,慢慢写上他的名字,梅阁有种错觉,好像再加张照片,就像在领结婚证。
等拿到临时的身份牌从官府出来后,梅阁才问谢冬清:“你刚刚……为什么那么说?”
梅阁很在意这个问题,因为她刚刚说的是家属。
谢冬清羞赧道:“嗯,我确实挺喜欢你的……不过你不要多想,刚刚那句话是为了登记方便顺口一说,不然肯定会问更多的问题。那个,你不介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