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辗转多家医院求医,大大小小各项检查都做了,却始终查不出病因。

如今,她彻底陷入了昏迷状态。

谢秋铭把妹妹的手轻轻放回去,仔细地掖好被角。

伸手看了看表,他道:“我先走了,七点的飞机。明天在b市有个交流会,这两天清清要是有什么事就给我打电话。”

谢父谢母点点头。

谢秋铭又看了妹妹一眼。

谢冬清安安静静地睡着,双眼紧闭,脸色苍白,乌黑的长发铺满枕头,眉头轻轻蹙着,嘴唇发白没有血色。

谢秋铭表情复杂地站在床边看着。谢母瞧见了轻声催促道:“你赶紧去吧,别误了工作。放心吧,有事给你打电话。”

谢秋铭这才收回目光,告别家人,走出病房。

电梯里,谢秋铭摘下眼镜,掏出一块方方正正的眼镜布,擦拭着镜片。

自从谢冬清得了怪病,谢秋铭也没怎么休息,白天忙工作,忙手术,忙完了就要赶来这边照顾妹妹。

他双手缓缓按压着太阳穴,眉头紧皱。

他压力太大了。

没人能懂他的压力,有时候真想抛开一切,什么都不管……

电梯门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