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书音看到他漂亮的脸蛋儿上滚落一滴汗珠,挪开视线,把抑制剂放到他面前,声音有点咬牙切齿:“可我真的很想标记你,哪怕是亲一下。”
说完就迅速离开了,似乎怕自己经受不住他的诱惑。
片刻过后,江延渐渐平静下来,看见她的身影消失在不远处。
垂着脑袋,很像一只受了委屈的大狗狗。
轻轻擦了一把额头上的汗,江延抿着唇,继续浇起了花。
晚上回到自己的房间之后,他拉开抽屉,发现里面放了满满的抑制剂——估计够他用上好几年了。
还有一张纸条:出门记得带好自己的东西,下次再出现这样的情况,不会放过你。
江延把纸条揉了一下,正准备丢进垃圾桶,忽然又顿住,迟缓的把纸团展开,盯着上面的字迹许久。
然后叠好,压在满抽屉的抑制剂最下面。
他依旧留在谈书音这里当花农,冷冷淡淡的。
最近她不顺心,清退了居所里所有的佣人,把打扫的任务也交给了他,然后对他做出各种挑剔的要求。
但无论怎么样,江延始终都能做得很好。
房子干净的一尘不染,花草也更茂盛了,而且最可怕的是,只要不是他做的东西,谈书音一口都吃不下——以前她也没觉得那些食物那么难吃。
他一定是在食物里放了罂粟。
不对,他本身就是罂粟。
谈书音舔了舔嘴唇,心里发痒。
绅士又阳光的继承人如此欲求不满,要是帝国那帮崇拜她的小o看到,不定要怎么震惊嫉妒。
两个人一直相安无事,在这期间,江延仿佛成了她的管家,把什么都做得井井有条,至少不是原本那副厌恶的模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