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野被捏得浑身不自在,可又不敢反抗。
过了一会才弱弱道:“你个女孩子家,不要动不动就要脱男人裤子。很危险的,知道吗?”
盛若涓一愣,顿时哈哈哈大笑起来,像是听到了什么不得了的笑话。
最后竟然自己把自己的眼泪给笑出来。
樊野眨了眨眼睛一脸懵,不知道自己戳中了盛若涓哪个笑点。
盛若涓一晚上的郁结思绪一下子全被樊野这孩子给整消失了。
她拽了一张纸巾,轻轻沾了沾眼角的眼泪,笑道:“好多年没有人叫我女孩子了。你叫樊野是吧。你是第一个。”
樊野哦了一声,原来是笑这个。有什么奇怪的吗?
“我身边的人啊,要么叫我姐,要么叫我老板,甚至有人背后叫我女大佬或是女魔头。还真没人敢说我是女孩子。”
樊野闷闷道:“女人年龄再大,在爱她的男人眼里都是女孩子。”
盛若涓一呆,很久没有颤动的心徒然狠狠跳了一下。
瞥了一眼夜景,她缓声道:“看不出你对撩女人还挺有一套啊。”
樊野赶紧矢口否认,“没有。我不会的。他们都叫我木头人。”当然前面还有一个定语,好看的木头人。
盛若涓似笑非笑地盯着他。
樊野顿时觉得右脸发烫,他咳咳两声,“真的。我就对你说过。”
盛若涓抿着唇,哼了一声,“还说你没撩过女孩子。这种话都能讲出来。”
樊野一阵头大,这怎么就解释不清楚了呢。
突然车厢的氛围就尴尬下来。
一路无话,车很快开到了盛若涓的楼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