区别在于许砚没有他的好运气,没有重来一次的机会。
但人生有时候就是充满无奈, 怎么选都是错的。
“算了,我跟你说这些gān什么,你只要快快乐乐地就好了。”许砚眉眼带笑,用无所谓和漫不经心粉饰深藏心底的不满。
两天后,嘉誉终于放假了。
要问许砚最想去gān什么, 当然是户外活动,只有大自然才能让他舒展手脚, 否则长期待在一间间的屋子里他会发疯。
“你真的很喜欢在外面野哎。”陶梓安下车一看, 一栋建在海岛边的二层小房子伫立在眼前。
“我搬东西,收拾好你再进来,里面有尘。”许砚矫健的身影来来回回,倒映在小陶总的墨镜里。
“这房子是你的?”大城市人士既不想动手gān活, 又嫌弃一个人站着无聊。
“是我的。”背后跟着一条小尾巴,害许砚‘工作’都不专心:“你坐这里。”收拾出一张沙发,垫上毯子,还有一瓶饮料。
“哎呀, 好安逸哟。”小陶总靠在沙发上,一边chui小风扇一边喝饮料。
晚上许砚在院子里架起了烤肉架, 给他弄香喷喷的烤肉吃。
阁楼卧室的屋顶有一块透明的玻璃,陶梓安的脚丫子搁许砚肩上的时候,看到那些明亮的星星,莫名觉得很羞涩。
“星星在看我们耶……臭许砚。”声音甜腻得不行了。
“让它们看。”奋战中的男人满不在乎。
汗水打湿了头发,也湿润了小卧室里的空气。
陶梓安渐渐地说不出无关紧要的话,因为他的身心都被许砚占满了,这一刻幸福无比。
“安安。”许砚的低喃在末尾迸发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