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认了啊,死男人,这样做良心不会痛吗?
许砚不会,他只会一本正经地装死。
下午两点整,大家午休起来分发任务,决定两两一队,带物资去走访孤寡老人家庭以及有小孩正在上学的家庭。
以往七人组,许砚习惯了自己一队。
现在多了个陶梓安,毫无疑问就得跟着他。
知道许砚套路自己,陶叔内心陷入矛盾,一方面害怕摊上大事,一方面期待许砚玩得起,那就太好了。
“要不我跟阿杰一队?”陶梓安想来想去,还是觉得不应该冒这个险。
好咕咕到处都有(并不),不是只有许砚才有。
“不不,你跟许队吧。”阿杰想也没想地就拒绝了。
开玩笑,他们许队不喜欢跟红棉一组,要是喜欢的话,认识这么多年早就下手了。
倒是红棉略有些失望,看许砚的目光都忍不住透着一点幽怨。
许队这个绝缘体,怎么撩都拒绝,好像不需要谈恋爱似的。
红棉认识许砚七八年了,不管是她亲身看到的还是打听到的,许砚一直没有谈过恋爱,跟个没有感情的石头一样又冷又硬。
最后陶梓安还是跟许砚一组。
自从中午戳破某件事情,两人之间的气氛越发gay里gay气的,动不动就有种火花四溅,热血上头的充盈感。
刺激是刺激,但是不可能啊。
出门的物资是一人背一些的,但是刚踏出门,许砚就把陶梓安那一份全自己背着,沉默不语地往前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