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安润点头说是,秦邢离开的时候,他额角的汗才落下来。
他可从来没有单独跟秦邢见过面,每一次见到秦邢,他都会不由自主的紧张掉汗。
“沈哥。”赵安润凑到沈臻身边,小声问,“今天秦叔叔心情不错啊。”
沈臻把他拍开:“你结婚,秦叔叔总不能给你脸色看吧?那你还不得哭出来?”
赵安润皱眉说:“我还以为你不会来呢,一直提心吊胆。”
沈臻:“为什么你觉得我不会来?”
赵安润小声说:“秦越来了,还带了个伴,带的还不是苏时清。”
沈臻:“秦越来了,我就不能来?”
赵安润连忙说:“我不是这个意思,你跟他不是有点矛盾吗?怕你觉得不自在。”
沈臻拍拍赵安润的肩膀:“懂事一点吧。”
赵安润摸摸后脑勺,没发现自己有哪儿不懂事,他还在对沈臻抱怨:“我爷爷的说法是,等我结了婚就让我接手家里的事。”
沈臻看着他:“这不是好事吗?”
赵安润他们家,三代单传,他爷爷就生了他爸一个,他爸就生了他一个。
千顷地离一棵苗,他爸四十岁的时候死于肺癌,他就是赵家唯一的继承人,从他生下来就知道,赵家最后肯定是他继承,所以从十多岁开始就游戏人间,他什么也不用担心,只需要等着他爷爷把赵家交到他手上。
沈臻都觉得,赵家要是真交到赵安润手里,估计也坚持不了多少年,迟早被赵安润败光。
赵安润叹了口气,一脸悲伤的说:“我本来还想再拖几年的,非逼着我结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