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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如果有人和他作对,那不就是要站到读书人的对立面去了吗?

文臣和武官的区别越来越明显。

矛盾越来越多,朝堂上的摩擦自然就更多了。

韩林儿的头都大了。

文臣认为,将军带兵打仗可以,但是班师回朝以后,就该上交兵符,且一个将军不能统领同一支军队超过三年。

韩林儿觉得这个要求很对啊,没问题啊。

毕竟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真要是出了什么事就晚了。

不能超过三年也能理解,毕竟超过三年,这支军队是姓韩,还是别的姓,可就说不准了。

但武官也有话说。

士兵是需要演练的,阵法都是一次次练出来的,三年换一任将军,每个将军带兵的方法不同,怎么保证士兵能够适应三年换一次将军?

再说了,兵符回回上交,如果突发事故,哪怕将军就在士兵面前都指挥不动,这个风险谁承担的起?

韩林儿觉得武官说的也很有道理。

结果就是每天上朝就开始吵,吵来吵去都没吵出个所以然来。

刘六已经完全把控住的朝堂,刘福通自然就更不会放松对兵权的辖制。

两边角力,安丰乌烟瘴气,下头的小官们想借此机会爬上去,官场拉帮结派。

刘福通和刘六互相较着劲,谁也不愿意先低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