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林已经在竭力忍住自己想摸她耳朵的冲动了。

“忍一忍,”他好言劝慰道, “就算塞弗研究不出符文的解法,回到伦敦后也能够把它摘下来。”

可菲比并没有感受到安慰。

她拧着眉头,伸手蹭了蹭自己毛茸茸的耳朵, 嘀咕道:“感觉好奇怪, 都不知道该用什么姿势睡觉了。”

“其实……”

“嗯?”

她茫然地抬头看向梅林。

清秀的金发小姑娘,露着一个白色的耳朵尖, 一边晃着尾巴一边用清澈的眼睛看着你——太犯规了吧!

梅林清了清嗓子,维持着正常的神情:“其实挺可爱的。”

菲比眨眨眼睛。

失去记忆的梅林是第一次见到菲比的变形咒出现意外,但对于菲比来说可不是。她几乎是立刻就从男人故作镇定的姿态中读出了深层的意思。

上次他们人在塞弗的大本营, 梅林还承受着拷问的伤害,情况危急,菲比也就没多纠结什么。

但现在不一样了, 尽管依然在敌方中央,甚至还生活在监视之下,可实验室里没有监听器,也没有摄像头,他们有的是独处时间。

“好吧。”

菲比的尾巴陡然一停,像是猫般讨好地立了起来。

“既然你喜欢,那维持一段时间也没什么。”

梅林:“我没——”

她展露笑颜。

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