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带着她穿过整个广场的时候,她又下意识地回头去看旁边的道路。
达芬奇注意到了这一点,停下脚步问道:“在看什么?”
以前,就是这里。
她在同样的角度回头,看到过一辆天蓝色的有轨电车。
冰淇淋小摊就在不远处,还有人在兜售鸽食和气球。
可到了如今,一切都已经物是人非了。
“没什么。”她看向前方,继续陪着他往前走去。
巨大的祭坛以北是辉煌灿烂的彩色玻璃墙,大概在几十米的高度上还悬着一盏红灯,照耀着传说中的圣物。
据说当初将耶稣刺在十字架的三枚圣钉,有一枚便被珍藏在这高台之上。
“我制造了一个足够稳定的升降台,主教可以在做弥撒的时候把它取出来——一年也只有三天。”达芬奇压低生意和她解释其中的原理,还指了指旁边没有完成的壁画:“是这幅好看还是我的画好看?”
海蒂笑着看向他,反问道:“先生,您什么时候开始画呢?”
对方会意的扬起笑容:“明天,明天一定画。”
她随他一同去看那些壁画和圣像,不断比对着自己的记忆。
镀金的耶稣受难像还未悬挂上去,拥有上万根音管的巨型管风琴也并不存在,花格玻璃窗上有彩色玻璃绘作的无数幅圣画,还有工匠在小心翼翼地完成着加固的工作。
“那边就不能过去了。”他指了指侧耳房,解释道:“有一些地方是只有红衣主教才可以进去的。”
不要紧,我上次来的时候已经都逛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