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娇娇气鼓鼓地趴在沙发上。
楚封正在按照大小姐的吩咐洗衣服。研究员金贵的手一丝不苟地搓洗着随处可见的白服,衬衫挽到手臂上,露出几条曙色似的青筋。
搓洗干净,再拧干水分,最后挂起来。
最后他看向了趴在沙发上的人——
因为背上的擦伤,楚娇娇趴在床上,楚封用洗干净的镊子帮她清理过伤口,他们没有药,但好在干净的水取之不尽,楚封拿了自己的旧衣服沾着水,轻轻地擦干净了伤口。
背上还有肿起来的淤青,他用沾着凉水的旧衣服压在上面,衣服的袖子环过女孩纤细的腰,绑在上面。
伤口都被稳妥地照顾到了,“伤员”的情绪却显然照顾欠妥。
楚封洗完衣服,站起来一瞧——
楚娇娇双臂垫在脸下面,脸颊鼓鼓的。她把他的衬衫反着穿,把后背露了出来,腰背的弧线如秀美的远山般起伏,脊骨的线条实在是流畅得过分,让人的眼神不由自主地顺着往下落:微微突出来的蝴蝶骨清棱棱地伏在背上,不盈一握的腰肢上有两个漩涡似的腰窝,再往下的部分隐藏在雪白的衣扣里,却挺翘地立着,明晃晃地宣告自己的存在。
看到他看过来,女孩立刻警惕起来:“看什么看?我警告你,不要乱用异能噢,会长针眼的。”
楚封:……
该怎么解释他不会乱用异能。他只是普通地看到了而已,他不用异能不代表他没有眼睛。
但不能这么说,这么说,大小姐一定又要跳脚炸毛。嗯,大小姐是没有错的,错的是他。
楚封从善如流地接受了这个论调,然后在沙发旁边坐了下来,楚娇娇艰难地挪动屁股,想给他让个位置,下一秒却忽然腾空而起:“喂!”
楚封一言不发,手上的力道却没有减少丝毫。他抱起楚娇娇,几乎是平举着,让她躺到了自己的大腿上。楚娇娇手臂撑着他的腿,看傻了:“你要干什么?!”
楚封按住了她的背。他掀开了绑在她背上的衣服,轻描淡写地道:“看下伤。”
他的手掌刚好压在她的脊骨上,楚娇娇被压得腰一软,像是一座拱桥,彻底塌了下去,脑袋还维持着扭头的动作,惊愕地看着他。
楚封的表情很认真,动作很轻。他叩叩峮幺污贰尔齐伍耳巴一还有肉文车文补番文哦恪守着礼仪,视线绝不多乱飞一眼,就像她的伤口上有什么胶水,牢牢地黏住了他的视线一样。他眼里冰蓝色的光闪过,似乎在专心致志地打量她的伤口。楚娇娇渐渐放松下来,忽然又看到他喉结滑动。
他的喉结并不粗大,但从下往上看很显眼。一下、一下,又一下。不断地滑动着,似乎很渴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