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本就生得好,这般发自内心的笑,便越发好看,直让人不舍得移开眼睛。
“……看我作甚,快看菜!”元朝轻咳一声,猛地抽出自己的手,连忙拿起筷子,不敢再看那张俊颜,只把目光落在桌子上,“快吃,一会儿都冷了。”
“……嗯。”
虞晋掌心一空,心头有些失落。沉默片刻,他才应了一声,也拿起筷子开始进食。
不知何时,周围伺候的下人都退了下去,厅中只有他们夫妻两人。两人沉默地用了一会儿餐。
明明只他们两人,但似乎又很热,热到让人脸红心跳。
元朝吸了口气,私以为自己这番表现太不争气了。他们都成婚了,而且还圆了房,还害羞作甚?
太没出息了!
思及此,她吃了几口饭,决定重新振作起来。正好元朝想起了一件事,眼珠子转了转,忽然问:“师兄,你身上怎么有药味?”
那股子药味不是很浓,但元朝对味道比较敏感,昨夜便察觉了。
而且这股药味还隐隐有些熟悉,倘若她没有记错,曾经似乎在晏长裕的身上也闻到过。
所以这让元朝有些在意。
只是昨夜光顾着其他事,而且也没在虞晋身上发现伤口,所以倒是忘了问这事。
闻言,虞晋执着筷子的手却是微微一顿,刚夹起了菜落了下去。
是夜。
东宫,书房。
“殿下,这是瑞王府派人去采购的药。”顾决躬身道,“这是属下查到的药方。”
说着,他已经把药方呈了上去。
因着刚得到方子就被唤了来,所以顾决还未来得及查清这些药的用途。
晏长裕接过那张药方,扫了一眼。他虽然懂一些医理,但并不算精通,认出了一部分药材,却认不得全部。
“传陈文业。”
须臾,他淡声道。
常文应了一声是,立刻退了下去通传。
很快,陈文业便来了。
晏长裕直接把药方给了他,问:“这些药作用是何?”
到底是专业的大夫,陈文业只扫了一眼,便认了出来,有些迟疑地说:“回殿下,若属下没有看错,这是一张避子药方。”
瑞王府为何要用到避子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