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言，那是清玉观观主和明月庵庵主的代号，每一代掌门都用同一个江湖称号，代表门派在外面活动，确实很省事的。]

[小方？噗——我靠，阿岁？你在跟我讲话吗？]

言琛耳朵里和脑子里出现方程不一样的声音，吓了一跳，去看方程。

脑海里响起方程的笑声。

[言言，这是心有灵犀一线牵，我们心意互通，可以用意念传音哦。你如果有很强烈的想法，我会接收到的。好玩吧？言言可以试着用意念和我讲话，不过，不能让别人发现了哦。这些老前辈不懂欣赏我们年轻人玩的游戏。]

[好神奇！]

[本影帝的演技必然不能让老师傅看出我在课桌下面玩手机！]

[阿岁？]

[我听到了，哈哈。]

[真的可以啊！！]

[咳咳，你老实点，好好和人家说话，不要一心二用，要尊重老人家，年轻人。]

言琛脸上还是文静带一点好奇和敬仰的外行人神色，脑子里却开始刷感叹号了，眼睛也亮亮的。

他心里义正言辞地教训着方程社交礼貌，心里却很诚实地好奇。

根本控制不住。

[无戒……什么故事……没有听阿岁说过……]

“之前一直忙着私事，对诸位前辈多有怠慢，今日蒙前辈们不计较小子无礼，鼎力相助，晚辈感激不尽。”

[无戒，就是不受戒条限制的意思。我师父临走算出我有情缘，临时给我改的号，希望我破掉天缘门的戒条，给六十八代祖师争口气。就是破戒在玄门不是好词，所以叫了无戒。我师父对破情有独钟，那之前我叫破命，就是破除命劫的意思，一群人围着我叫破命掌门，破命大师。后来我改了号，好多人还叫错，对着我喊破戒掌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