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本人没什么异常,依旧神色疏淡,“但大哥是长子,二哥的婚事定然不能越过他。”
“是啊,我听说留风阁为着这件事,对大爷都有点怨气呢。”丰年小声道。
冉仪便笑,“怨大爷?那我们不也被怨上了?”
要知道,跟赵家闹掰这件事,起因是晏朝卿,闹大的是她,留风阁要是真算起账,他们迟晖苑也跑不掉。
“怨我们做什么!要怨就怨赵家人不老实!”丰年忿忿不平,主子招谁惹谁了,赵家这门亲事告吹,本就是他们活该!
冉仪没说话,留风阁的人不择手段,为了拉拢席家,晏皙的婚事必须尽早落下,而晏烁作为最大的拦路虎,自然要率先解决。
“晏烁这婚事,晏皙怕是比他还要着急。”冉仪推测。
第二天晏望过来,验证了她的这一猜想。
“这话确实是晏皙最先说的,王妃也急着这事,便顺嘴说了两句。”他是当事人,说起来更是详细,“不过晏烁现在正处在温柔乡里,又被赵家晦气了一回,现在哪里情愿这些,就没搭话。”
“没搭话?”
“可不是,”晏望说着又古怪的笑了下,“我也是昨儿才领会到晏皙那张嘴有多厉害,三两句一说,就把矛头对准了听雪。”
那之后,便都是他们都听过的事了。
“以前晏皙和晏烁就不对付,但兄弟间打打闹闹也算不得什么,可昨儿当着我的面来了那么一出,把王府的脸都丢得差不多了,王爷心里能好受才有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