丰年关上房门,和露正站在屋檐下,看他出来,便朝里面抬了抬下巴,小声道:“主子这是怎么回事?”
丰年哪好意思说主子这是奋发图强着做狐狸精呢,只能撒谎:“不知道,主子的心思我向来看不透。”
和露也没有怀疑,“这倒也是,主子心思深沉,不是我们这些下人能揣测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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丰年转移话题,问她冉仪有什么动静。
和露摇头,“除了吃饭,其余时候都没出来过,也不知道是怎么做到的,明明平日里是个闲不住的性子。”
说到最后,她忍不住笑了一声。
丰年也有点好笑,“这么躲着藏着有什么意思呢?”
屋子里面那位可是势在必得着呢。
——
冉仪在床上躺了四五天后终于是崩溃了。
确实没什么意思。
这又不像现代,有手机玩有小说看,这儿只能躺在床上翻来翻去,自己跟自己说话,无聊的很。
其实冉仪躺到第二天就已经绷不住了,但实在是怕尴尬超过了一切,这才又强忍着无聊又憋了两天。
刚才听到晏朝卿出去的动静,她彻底不平衡了。
先动歪心思的又不是她,干嘛她要受这折磨啊!
晏朝卿都能说走就走了,凭什么她就得待在屋子里长草发霉?!
这么一想,冉仪当机立断的拾掇好自己,出门呼吸新鲜空气了。
丰年正守在门口,见她终于出来了,赶忙凑过脑袋:“你身子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