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望趴在床沿边看她,一双黑亮亮的眸子里盈满了担忧。
冉仪见状坐直了身子,“下午没有功课?”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晏望点头,“夫子布置的我都做完了。”
“你要没事做就写信,多问候问候你的父皇母后。”冉仪忽然道。
“干嘛?我前几天才写过。”晏望困惑的眨了眨眼睛,像是什么都不知道的小动物。
“写给谁了?”冉仪问他。
“父皇啊。”
“你母后呢?”
“我在信里提到了。”
“你这个粗心的,”冉仪啧啧摇头,“你父皇有了,你母后怎么能没有,你要一碗水端平啊。”
“可是……”晏望为难的把玩着自己的手指,“我不知道写什么啊……抚荷也说过这事,但我就是无从下笔嘛……”
“该说的事,我都跟父皇说完了……”
原来抚荷那天的话还真是别有深意。
冉仪心中如是,嘴上又说:“同母亲说话就多说些日常生活的细碎小事,中午吃了什么,晚上吃了什么,谁都你说了什么,你做了什么。”
晏望深思片刻,随后便拿起笔,一横一竖写了起来。
“我今儿又去找冉仪玩耍了,可她怕热,光是躺着都能出汗,看着可怜极了……”
“停停停,”冉仪打断他,“什么叫可怜极了?我还没到可怜的地步吧?”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晏望没管她,又继续写:“她陪不得我,便叫我写信给母后你,还说我疏忽了母后,没有一碗水端平……”
冉仪:怎么总觉得他是在告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