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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子第二天如约而至,在书房教导起了晏朝卿的功课。
丰年则是跟在和露后面长见识,平日里也忙的脚不着地。
这一来二往的,冉仪竟成了迟晖苑最悠闲的那个人。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本该由她伺候晏朝卿读书做功课的,但不知晏朝卿是怎么想的,愣是将这差事安排给了另一个奴才。
冉仪一开始还以为他是嫌自己笨手笨脚,后面多问了几句,才知道他是顾忌着夫子和书童都是男人这件事。
“男女有别,阿冉还是少同他们打交道的好。”
冉仪心里不以为意,但嘴上还是乖乖应下。
于是整个五月下旬,冉仪就这么无所事事的度过了。
六月初的时候,东苑那边又传来个消息,说是席家夫妇被娘家的事务缠住了脚,一时半会赶不回来,席嫣然席子邈姐弟还要在王府待上一段时间。
这消息传过来,冉仪才想起来自己到底忘了什么。
晏朝卿的表妹席嫣然。
自从那次不愉快后,席家的人便再也没来过西苑,不说席嫣然了,就连席嫣然的丫鬟都没路过过一回。
冉仪喊来和露和丰年,问上次赔礼时那边的回复。
丰年说到这事便有些沉不住气,但转头看到和露还在,只能忍耐着不说话。
和露勉强一笑,“哪里能得什么回复,听那边的丫鬟说,表小姐那天哭了许久,旁人劝都没劝住,第二日还病倒了,喝了两天的药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