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说你什么,就是烦那个晏烁。”冉仪道:“他别是真对我有了意见。”
晏望也拧紧了眉头,满脸担忧的看着她。
两人这边还没想出点什么,那边和露便过来敲响了他们的房门,“王妃给主子请的夫子来了,殿下和冉仪妹妹可要去看看?”
冉仪和晏望自屋内走出,便见一相貌清秀的男子站在院内树下,穿着一袭湖蓝色袍子,身边站着一个书童。
见到冉仪,那男子行了个礼,没有贸然上前。
晏望道:“倒是个懂礼数的,就是不知学问如何。”
“王妃派来的,就是再差也得留着。”冉仪淡淡道。
她这话方才说完,主屋里便出来了两人,一个是丰年,另一个就是昨天醉了一下午的晏朝卿。
许是醉酒的头疼还未消散,晏朝卿看起来又憔悴了几分,就连那年轻的夫子都是一脸担心,生怕这
依譁
人走着走着就出什么事了。
晏望真的是好想翻白眼,十五六岁的男子,好吃好喝养了也有大半个月了,还是这么风吹就倒的样子,看着怎么叫人放心?
偏偏他旁边的冉仪心疼的不行,直说还要再补。
晏望真想把她摇醒,叫她别这么色令智昏了。
那边晏朝卿将夫子请进了书房,临到门口时回头朝他们这个方向看了一眼。
冉仪看的蹙眉,“他是不是脑袋还疼着呢?”
晏望实在想不通她是怎么得出这个结论的,“什么?”
“头疼啊,不然他刚刚对着我揉太阳穴做什么?”冉仪笃定,“我再去厨房给他要一份醒酒汤来,多灌灌,多灌灌肯定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