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晏朝卿没再抗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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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刚刚简直就是吓人!”另一边晏望也是一脸惊悚,“你为什么会这些?!”
冉仪莫名其妙,“这有什么不会的?不就是好好说话吗?”
“你说那是好好说话?”晏望总觉得哪里不对,按理说他是皇子,没什么人敢对他恶声恶气,为什么别人没给他这种感觉?
难道是他这次旁观者清了?
晏望想了好一会儿,觉得只有这个说法能勉强说服自己。
除了他,另一辆马车上的晏烁也是怎么想都没想通。
和年纪尚小的晏望不同,过了十八岁生辰的晏烁早已经历过人事,床笫之间的柔情蜜语他在温情时亦是说过不少,冉仪方才对晏朝卿说话时的态度,说的那些话,分明就和他那个时候相差无几!
不对啊,冉仪是个女子,她是怎么会的这些?
百思不得其解,晏烁又实在好奇,只有含含糊糊的去问。
冉仪看了他一眼,想到他对自己贼心不死,还对自家美男主子态度恶劣,便也起了几分戏谑的心思,“这算不得什么,我这人天生滥情,不知同多少人说过这些话。”
“这、这成何体统?!”晏烁瞪大了眼,望着冉仪的眼神里充满了控诉。
“这有什么不成体统的?”冉仪吊儿郎当,尽显轻浮,“我一没动手二没动脚,说的话别人也爱听,你好我好大家好的事,怎么就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