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仪哦了一声,不轻不重的拍了下他的肩膀,夸奖道:“想的很长远嘛,不愧是跟着学帝王之术的,这眼界就是不一样。”
趁着晏望脸红害羞的当儿,她又对丰年说:“那你去吧,多看多学,争取早日独当一面,给主子当副手。”
这下丰年也有点受宠若惊了,冉仪竟然对他有这么高的期盼!再想想他先前对冉仪的那些偏见和脾气,他不禁起了几分羞愧。
冉仪为他们迟晖苑做了这么多,就算日后她真的去了其他院子,没有留在主子身边,他也埋怨不得什么,比起其他人,她对他们已经是仁至义尽好到不能再好了。
丰年想也想通了,跟着和露去做事的时候,还特地跟冉仪打了声招呼。
冉仪只当他是青春期小孩闹别扭时好时坏,随意摆了摆手就把人给打发走了。
晏望看她跟陀螺似得忙前忙后一通安排,又去看一片岁月静好的晏朝卿,没忍住问了一句:“本宫倒是想知道,你到底对席嫣然说了什么,怎么会引得她如此伤心?”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冉仪也望向晏朝卿,眼神中带着探寻。
晏朝卿一阵黯然,“听到你们在院子的争吵,我这心里也存了点火气,嫣然进屋后,我一时没控制住,说了几句伤情面的话,这才惹得嫣然伤心。”
这话说了不跟没说一样吗?你在房间里是睡着了又不是死了,院子里吵成这样,你怎么可能不听到?
晏望想说自己问的是他具体说了哪些话,但嘴还没张开呢,就听旁边某人嚷嚷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