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儿,晏望来了精神,“你且等着,若我找到了,你就听我的安排。”
丢下这话,他便蹬着小短腿跑远了。
冉仪恨不得在后面给他跪下了,作业少了你就去玩玩泥巴,别折腾良家美男了!
——
“主子?”
丰年进了屋子,就见晏朝卿站在靠西边的窗户旁,脸色铁青。
“您这是怎么了?”
难道是身子不舒服?
晏朝卿摇头,步伐平稳的走到了桌前,但紊乱的喘息却透露了他不怎么平静的内心。
原来冉仪真的只是喜欢他这张脸,她对自己那么好,都只是看在他长得合她心意的份……
她不是心善,也不是什么热情的人……
她、她只是单纯的好色而已!
这个认知让晏朝卿眼前一黑,连太阳穴都开始隐隐作痛。
丰年吓了一跳,赶忙上前扶着他,“主子您到底是怎么了?您可别吓我啊!”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我没事,”晏朝卿摆手,“只是在想事而已。”
丰年慌张不已:“主子您要是想不通就说给丰年听听,丰年虽然不知道什么大道理,但好歹能安慰您几句……”
“我要你安慰做什么……”晏朝卿话说到一半,想起丰年接触到的人比他要多不少,便改口:“不过我昨儿夜里看了一个话本,颇有感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