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还真是谢谢你家爷当时没开口,不然我这好日子全泡汤了,冉仪心道。
见她沉默着不说话,东海又道:“二爷这边的话我可都跟你说了,你这边又是怎么回事?”
冉仪压根不想掺和进来,只道:“我哪知道是怎么回事?主子们的意思,我哪敢随意揣测?”
打听不出冉仪的想法,东海走得很不甘心。
冉仪回了房间,一边做眼保健操一边在心里暗叹荒唐。
她又不是什么祸国妖姬,至于一个个盯着她不放吗?
——
再说晏朝卿那边,他这一觉睡得很不安宁,以至于丰年一进门他就睁开了眼。
“怎么了?”察觉到丰年有点失魂落魄,他问了一句。
丰年摇摇头,嘴上说着没事,脸上的表情却是欲言又止。
晏朝卿朝他招了招手,“过来。”
相依为命多年,比起主仆,他们二人之间更像朋友和兄弟,冬夜里两人挤在一起取暖的时候,交心的话不知说了几何,而今晏朝卿这么一招手,丰年就知道他是要跟自己谈心。
他顺从的走了过来,在床边坐下。
“发生什么了?”晏朝卿关心道,“怎么魂不守舍的。”
丰年瘪嘴,依旧闷不做声。
“丰年。”晏朝卿喊他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