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般就好,有劳各位。”晏朝卿道谢。
“都是殿下的意思。”领头男人赔笑两声,带着人走了。
丰年直犯迷糊,“主子,七皇子这是什么意思?”
晏朝卿对那卧榻盯了好一会儿才说:“不用叫冉仪走了。”
“啊?”丰年更晕了。
晏朝卿走到窗边,朝外边望了一眼,“她人呢?”
“去主院了,说是有事要禀报王妃。”提到这,丰年不免好奇,“主子,你说她要说什么啊?”
“……”晏朝卿默然片刻,没回答他,只说:“等她回来了,叫她来见我。”
丰年应下。
然而冉仪这一去久久未回,傍晚晏望散学过来,她都没有回来。
晏望臭着脸找过来,发现人不在,表情更是难看。
“去多久了?”他仰头问晏朝卿。
两人虽说是堂兄弟,但身份悬殊,因此晏望对晏朝卿也没多少尊敬。
晏朝卿叫人端了热茶,又送了零嘴,这才说:“有两个多时辰了吧。”
晏望闻言便皱起了眉头,“怎么去这么久还没回来?难道是被王妃诘问了?”
晏朝卿笑了笑,没有说话。
晏望看他这柔柔弱弱但笑不语的模样就觉得不爽,要不是这人,冉仪早就成了自己的奴才,自己也不用天天往这边跑,看个跟李贵妃一样的病秧子。
冉仪为了他不愿意去钟青阁,结果这人连担心的意思都没有,显然是没把冉仪放在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