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弥月磨磨蹭蹭不出声。
沈咎倒也不急,从马背上扯下一件墨色绣金披风,盖在卫弥月头顶,将她从头至尾罩得严严实实。
方才在祠堂里,那绑匪的血溅到卫弥月脸侧一滴,这小姑娘毫无所觉,那血顺着她白嫩的小脸淌下,瞧着碍眼。
沈咎蹙了蹙眉,用披风包着她粉润细腻的脸蛋,拇指将那一滴血珠子抹去,又在那块儿皮肤上反复擦拭两下。
他力道没轻没重,擦得卫弥月脸颊有些疼。卫弥月下意识躲了一下,沈都督便停下动作,盯着她重复道:“卫三姑娘不解释一句?”
卫弥月垂着眼睫,小声地嗡哝一句:“……沈都督没说过那个荷包是送给我。”
倒是会狡辩。沈咎也有方法治她,冷冷一笑道:“倘若不是送你,卫三姑娘以为这荷包会在你那里?怎么不见沈某的东西落在别人那儿。”
“……”
卫弥月被他说得哑口无言。恰好那边进祠堂抓人的京卫们出来,正朝着沈咎的方向走来。
卫弥月后知后觉地察觉她和沈咎的姿势过于暧昧,脸颊红透,一路染到耳根,松了松手,想从沈咎身上下来。
但她转念一想,她这会儿下去,不正好将脸露给别人瞧见?那卫三姑娘和沈都督的流言,可更加洗也洗不清。
一时间有些进退两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