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苓苓悻悻地缩了下脑袋,觉得这个猜测怕是异想天开,她突然想起了他的话:“你刚才为什么说抓它的人不简单?”
“看着。”
司徒纨没有明说,只让她继续看,那副怡然自得的样子活像是已经知道后面发生了什么。
姜苓苓无疑对他很信任,除此之外,还有崇拜之情。
她心里头琢磨,画面是大佬施展的小法术,那大佬本人怕是对全部经过都已知晓,只是为了照顾她才放了出来。
他说那人不简单,那对方肯定有过人之处,她得仔细看看。
后面的事情却出乎姜苓苓的意料,不是说被震惊到,而是被无聊到,是那种一看开头就可以知道大结局的电视剧。
——鹅兄跟着那人被发现,被那人逮住,然后那人七走八走,走入了一家宅院,把鹅兄扔在了厨房。
“它不知道跑吗?”姜苓苓面部表情抽了抽,她刚才还夸它逃跑功夫一流,现在就打她的脸。
要是经过激烈打斗被抓住就罢了,结果打都没打,被人一抓脖子就拎走当加菜,假得跟开玩笑似的。
“是不是没看懂。”司徒纨浅笑着说道,他不是爱笑的性子,此刻却止不住笑意。
姜苓苓怀着对大佬的尊敬说道:“请司徒兄赐教。”
“这个人平平无奇,容貌,脑子,身手都不值一提,满大街都是,甚至修为都不及你。”司徒纨说道。
姜苓苓听完,一脸写着“你的说法怎么自相矛盾呢”。
司徒纨不疾不徐道:“我说他不简单,不是说他这个人,而是他身上的东西不简单,如果那只鹅是因为那东西跟着那人,之所以跑不掉大概率就是被那东西阴了。”
姜苓苓脊背一凉,往司徒纨的方向挪了挪:“那东西这么邪乎?”
“恐惧是因为未知。”司徒纨安慰,“你知道那东西是什么后就不会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