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叩。”
司徒纨便敲了她的脑袋:“如你所愿。”
姜苓苓摸摸被敲过的脑袋,有点疼意, 但很快就消了,她纳闷道:“怎么不管用, 反而越来越晕了。”
司徒纨凉凉道:“所以,你让我敲你是为什么?”
他这一下虽然收着力,但是力道还是有的,不敲成脑震荡都是因着他拿捏着分寸。
“我看你敲了鹅兄它就活蹦乱跳的,我也晕,想让你敲一下。”姜苓苓难受地用手心拍了拍太阳穴。
司徒纨又手痒了,想到就做,抬手在她脑袋上敲了一下:“傻。”然后大步流星地往前走。
“咦,不晕了。”
姜苓苓震惊地放下手,见司徒纨走远连忙小跑跟上:“司徒兄,这是为什么呀?你别藏着掩着了,快告诉我吧。”
“我以为你有特殊癖好,喜欢别人打你,第一下就是纯粹敲醒你。”司徒纨淡淡道,说的话在姜苓苓听来太不中听了。
姜苓苓不满地嘟囔:“怎么可能,我才没有受虐症,而且,你也没有敲醒我,反而把我敲得更晕了。”
“那是因为你没说明白。”司徒纨负手不疾不徐地走着,“早说你头晕,我就不敲你脑袋了。”
“那你还敲了我第二下。”姜苓苓惊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