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我去时只有王爷一人!”陆若涵也没想到宋幼清能这般颠倒黑白。
“是吗?可我就是在屋里啊,你不信问问他们。”宋幼清觑了眼跟在身后的几位侍卫,“你们说说看,我当初在不在屋里。”
几个侍卫脸不红心不跳道:“在,娘娘一早便与王爷在书房议事了,娘娘一直在。”
陆若涵气得面红,“胡说八道,他们都是晋王府的人,自然帮衬着你说话!”
宋幼清根本没有说谎后的不自然,只是挑着眉,“陆姑娘说我的人不可信,那旁人又凭什么相信你的话?”
“你……”
“陆姑娘可是记岔了?你脱衣裳时我分明就在屋里,也瞧见了。”
“你胡说!我脱衣裳时,分明就只有王爷一个人!”
话音刚落,宋幼清失笑,望着陆若涵的眼眸愈发阴沉,“怎么,陆姑娘这是承认了,是自己脱的衣裳。”
陆若涵这才发觉自己着了宋幼清的道,她拼了命解释,“没有,我没有,不是我脱的,是王爷,是王爷,你们好狠啊,好狠的心啊。”
院子里看戏的人都不傻,如此一来都知晓发生了什么事,看向陆若涵的目光愈发鄙夷不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