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恨过,恨他们为何不顾我的意愿让我替我哥哥活着,我那时还想过,为何当初死的不是我,若是哥哥活下来了,那我便也不需承受这些。不过如今经历了这许多事,我也想通了,这也没什么好恨的,都过去那么多年了,我也不再介怀。”
宋幼清笑了笑,“我有时也会想,正是因为这些,我才能以宋幼清的身份活下来,结交了挚友,也遇见了你,算起来似乎也不亏。”
“若不是这些,我说不准早些年就寻了个好人家嫁了人,如今在家相夫教子,管理内宅的,一辈子也就这么平平淡淡过去了。”
李承珺捏着她下巴,趁着她还未回神之时,在她唇角印上一吻,“你如今不也是在我府上相夫教子吗?”
“啧。”宋幼清一把推开他,“好好说话,别动手动脚的。”
她可是已经吃过了他的教训,上一回就是这样,她迷迷糊糊间就被他攻陷了。
“怎么?明媒正娶的,还碰不得了?”
“哪里明媒正娶了,当初可都是依着侧妃之礼成的婚。”
李承珺也不与她争辩,“那等回京后,我再补还你一场,十里红妆,百宴齐开,可行?”
“不必,就你银钱多的没处使。”宋幼清不满地戳了戳他的胸膛。
虽这么说,可她心里明白的很,李承珺当初依的哪里是侧妃之礼,那时可是整整一百二十八抬聘礼,她身着正妃凤冠霞帔,八抬大轿从晋王府大门而入,合卺酒也没有落下,就连她父亲与母亲都一并请来。
他早已“预谋”许久,只是为了给她堂堂正正的正妃之礼,是她太过于迟钝,那时并未察觉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