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碍,方才来时我瞧见了曹彰了,隗瞿带的兵马没你的多,他一死,北狄军心便涣散了,曹彰他们能应付。回去是让你写个字据画个押。”
“李叔玄!你过分了,我还能跑了不成!”签字画押这种事都能让他想出来!
李承珺靠在她耳畔,“若是你以后抵赖怎么办?”
“我是这种人吗?”
“怎么不是。”李承珺将她搂在怀中,“你可还记得五年前你跟我借了二十万两。”
宋幼清倒吸一口凉气,“李承珺,你这是与我算账来了?”
她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我没钱,要命一条。”她如今又没个一官半职的,哪来的银两,在晋王府时她都是正大光明花他的银钱。
谁曾想,这男人竟然这般计较,区区二十万两他都……
嘶……二十万两……
咳,好像是有些多。
宋幼清有些心虚,“我身上只有十两,回去再给你一些。”
李承珺失笑,“不碍事,你慢慢还,每日十两,五十五载便可尽数还清。”
“你——”宋幼清面皮极厚,“若是我还不上呢。”
“若是还不上,那便……肉偿。”
“李叔玄!你……你太无耻了!”
马渐渐远去,峡道内回响着宋幼清的声音。
“那二十万两都是军中将士们用的,我可没花一文钱!”
“我当真没用,哎呀,王爷……”
“叫夫君。”
“不可能,你做梦,我死都不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