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曹郎将,你又走错了,兵场在西侧,你又往北走了。”
“小兔崽子,老子还用得着你说,老子这是抄近道,你懂不懂!”
……
宋幼清见曹彰带着几人出帐,便进了里间从床榻下拖出一个木箱,箱中摆放着一身甲胄。
三年前,她便是穿着这身甲胄夺回了城池,血洗了北狄,坐上了镇北将军之位。
她将盔甲穿戴于身上,摸了摸冰冷的铁器,心中竟无比安心,三年了,她终是又穿上了她的战甲,这一回,她要的是保大梁十年长安无战事!
宋幼清戴上铁胄,望着北方,“叔玄,这一回你又瞧不见我身穿战甲的模样了……”
……
谢常安带着兵马浩浩荡荡前往北狄,在境外停留,安营扎寨。
“将军。”副将走上前来,“可要属下给内应传消息,让他来见将军一面?”
副将口中的内应便是李承珺,但李承珺混入北狄之事瞒得极好,副将如其余人一般只以为他是谢常安派遣的内应。
“不必,我行事毫无躲藏遮掩,梁军已至的消息早已传遍北狄,他知晓后会来寻我的,你递消息也寻不到他。”
“是。”
“那五千精兵可都混进去了?”
“回将军,北狄提早了三个时辰关城门,还有一千余精兵还未来得及入城,其余都已安置妥当了。”
“嗯,你安排那些人守在城后,以备不时之需。”这些精兵都是宋幼清在时层层选拔而入,可以一敌百。
副将退下,“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