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送郁神医出宫,好好安顿。”
郁清作揖福身,便退下。
隗玄脸上的笑意褪下,他望着郁清的背影,阴鸷冰寒,让人不寒而栗,“盯紧他,看看他这两日接触了什么人,做了什么事,若有异样,速来禀报。”
“是,太子。”
他摸着指尖的香灰,“隗瞿,你终于让我抓住把柄了。”
……
郁清正出宫门时,有一宫人匆匆而来,不巧便与郁清撞上,他栽在地上,骂骂咧咧了几句。
“放肆,这是太子请来的神医,还不放尊重些。”
郁清摆了摆手,“不碍事,是我莽撞了,未瞧见公公来。”
他俯下身便去扶起那宫人。
“奴才该死。”
郁清不在意地笑了笑,松开他,自顾往前走去。
那宫人眼见着郁清背影消失,这才将手中的字条摊开,上头只有四字:
时机成熟。
他将字条拧作一团,径直塞入口中咽了下去,若无其事地走开。
……
李承珺两日都没递消息来,就连无南也未带在身边,宋幼清夜里辗转反侧,都未睡上个好觉。
天一亮她就匆匆换了一身男装出了屋,还未迈出步子,便被沈安拦着了,“一大清早的,你去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