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不敢!”众大臣颤颤巍巍地叩首。
宋民怀跪下地上,就连头都未抬起,“太子殿下,此事不可能空穴来风,定有贼人作祟,还请太子殿下明察。”
李驿昀半蹲下身,与宋民怀平视,“镇国侯似乎非要在本宫这儿讨一个说法,那镇国侯说说,谁是那个贼人?本宫吗?”
宋民怀毫无半点惊慌,“请太子殿下明查——”
……
苏澜收回目光,急得咬牙,她深知父亲那不到黄河心不死的倔脾气,如今别说让父亲置身事外了,能安然无恙的离开都是极好的了。
苏澜看向身旁那位“作祟的贼人”,压着心中的烦闷,“你为何要给所有人递消息,李驿昀一查便知是你的作为,更何况只要诸位大臣入宫来,他们都能察觉出异样。”
“我也没想着瞒李驿昀,更没想过旁人会不会察觉出异样。”李承珺不急不缓道:“我只要他们入宫便是。”
苏澜气得不行,让人入宫那便入了,可将她父亲拉下这蹚浑水做什么,镇国侯府已经不起任何打压了,更何况她又不在身边,她苏家都顾不过来了,再来个镇国侯府,实在是力不从心。
“能瞧清楚跪着的所有人吗?”
苏澜听着他这没头没尾的一句话,显然一怔,她一头雾水地看着他,“看得清,怎么了?”
“你仔细把每个人的模样瞧一遍。”
苏澜还是不解,可这似乎也并非是李承珺的玩笑话,他让她这么做,定是有他的一番用意。
朝中老臣苏澜都认得,三年来他们的模样也不会有太大的变化,只是几个朝中新贵有些面生,她记起来相较有些费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