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秉公执法,她得罪的人没有一万也有一千了。
难道那些人都是斯德哥尔摩综合征?
她琢磨来琢磨去,还是感觉修在骗她。
算了,不想了,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
现在当务之急,是回去给脖子上药,再好好睡一觉。
这一天是如此漫长,她的眼睛睁得太久,无论如何也该闭上休息一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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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黎的摩托车仍然是她亲手改装,性能强劲到可以穿越任何地形,包括凹凸不平的荒漠和山地。
此刻,她发动引擎的轰鸣声,几乎响彻烂尾楼。
很吵。
修没什么情绪地想,但再吵也没有四面八方的说话声吵。
可以听见周围人的心声,感知到周围人的情绪,并不是一件好事。那些声音就像是精神障碍者的耳鸣,微弱而密集,令人大脑抽痛。
“……那是城里的警察?”
“我记得她,好像叫谢黎。”
“怎么,看上人家了?”
“……你想什么呢。我之前去城里,差点被一群疯子按在下水道溺死,是她把我救了起来,还给了我几根高蛋白营养剂。”
修听着,一时间,竟分不清是这些人嗡嗡的低语声令人厌恶,还是谢黎那英雄式的善心。
随着时间的流逝,周围的说话声逐渐低了下去,音调却越来越高亢,带着一股肮脏的兴奋劲儿,如同人类模仿丛林动物的叫声。
过了片刻,修才反应过来,那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