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天,她还在思考,怎样才能搞到有杀伤力的武器。
谁知得来全不费工夫。
不过,明琅没有轻举妄动。沈澹月肯定还会回来的。
果不其然,不到几分钟后,沈澹月就回来了。
他有些粗暴地扯下了黑色皮手套,跟手-枪一起丢到一边,大步走到她的身边。
明琅心脏怦怦狂跳,满脑子都是那面琳琅满目的武器墙,努力用正常的声音问道:
“需要我帮忙吗?”
她是故意这么问的。
因为,沈澹月肯定会说……
“不需要。”他边说边脱下大衣,一把扣住她的手腕,将她往后一推,“我只需要你保证自己的安全。”
他身上始终有一股拂晓般清冷的香气,此刻却混杂了些许硝烟味。他掐住她下巴的手指,甚至隐隐散发出血腥气。
明琅试图提醒他:“你出去了一趟,没有洗澡……”
“没事,脏的是大衣和手套,里面是干净的。”他冷静地说。
明琅觉得,洁癖两个字彻底跟他无缘了。
结束时,已是后半夜。明琅打了个喷嚏,身上的汗液都蒸发得差不多了。空气中弥漫着某种冰冷、黏性而不洁净的气味。
明琅困极了,非常想睡觉。沈澹月却像抱小孩子一样,将她打横抱起,朝浴室走去。
明琅有些崩溃:“就不能明天再洗吗!”
“两个月过去了,为什么你的卫生习惯一点长进也没有。”沈澹月皱了皱眉。
明琅恼怒回击:“因为教我卫生习惯的人是个薛定谔的洁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