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故的语气却异常坚定:“不行,等明天你酒醒了想做什么都可以,但今天绝对不行。”
申宸眉头皱起:“又不是第一次了你做这个样子给谁看?你自己刚刚不也说很爽吗?”
回想起申宸在众人面前问他“滋味如何”的模样,晋故的脸涨得通红,如果不是因为戴着锁,可能当时就会被人看出来。
“可那次、那次是情况特殊。”现在想起一周前的那一晚,晋故还是在“死了也值”和“肠子悔青”之间来回徘徊,“对不起,那次完全是因为我,因为我管不住自己才会……”
“完全是因为你?”申宸觉得好笑,“你是不是太瞧得起你自己了?”
“我没有!”受到这样的“指责”,晋故反而更慌了,“我知道你只是因为可怜我,我从来没敢动过多余的心思。”
申宸都想不通他为什么会有这种想法:“你觉得我会因为可怜你而跟你……”
“我不是这个意思!”晋故尽可能地让自己浆糊般的大脑再稍微清澈些,“我不是说那晚的事,我是说你待我的所有好、所有的好意……但是那种事,你真的不该和我做的,你应该和自己真心喜欢的人,如果你今天没有喝醉,一定也不会……”
“那好吧。”申宸忽然打断他,然后看向墙上的时钟,“日出之前我不碰你,刚好你也趁这段时间好好思考一个问题,答对了有奖。”
狗绳上的项圈早就换成了带电流的那款,申宸亮出手上的遥控器给他看。
随着最低档的电流酥酥麻麻地传来,申宸的问题也问了出来:“你好好想想,一周前的那晚,我究竟为什么和你上|床?”
第22章 你有吗
比起以前在研究所经历的疼痛, 这种微小的电流似乎更磨人。
酥麻感从脖子上的腺体开始蔓延四肢百骸,到后来即便是训练有素的晋故,都开始从后脖颈处散发出香草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