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学着沈鹮,伸出自己的右手,拇指掐着尾指尖上的一点点道:“就放这一点。”
沈鹮抿嘴,眯着眼盯向霍引的那张脸,思来想去还是觉得得给他买个帷帽戴着。即便他的妖气与血脉能压制住别的妖不看他,却不能压制人也不看他,一梦州中行人很多,总有些荤素不忌的男人在。
想到这儿,沈鹮突然有些明白白容的小肚鸡肠了。
醋可真不好吃。
今日旖屏楼正在营业,楼中的客人也有不少,眼下还是白日,不到最喧闹的时候,即便如此也难免有些穿着暴露的坐在客人怀中,行事放浪了些。
沈鹮带着霍引避开饮酒作乐处,见了掌柜的。
许是上官清清临行前交代好了,掌柜的一见沈鹮报上自己的姓名便笑脸相迎,领着她从旖屏楼旁的扶梯一路往上走,去了先前上官清清带她去的那件房间里谈话。
主要还是交代瘴毒之后旖屏楼的生意大不如前,不过好在那次祸乱并未伤及旖屏楼。年间的生意忙,清点会慢些,上个月的收入并未来得及算清,还望沈鹮担待些。
沈鹮也谅解他,毕竟上个月万两金楼出事,虽未祸及旖屏楼,但多少有些影响在。
上官清清不信上官家,银库就设在了旖屏楼中。
从这间房间的暗门有台阶一路往下,旖屏楼有个小小的地室,那里存放着许多现银。暗门外加了封印与阵法,若非钥匙谁也不得进入,一次只能进一人,暗门钥匙就在沈鹮手中。
沈鹮道谢,掌柜的也自觉离开。
因这阵法只能进一人,沈鹮便让霍引在屋内等着她。
开了暗门上的锁,雅间的一面墙上立时显现阵法微光,石砖转动,暗格交错,最后分出了一道只能通过一人的小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