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容很好找,他走哪儿都没人靠近,身体周围像是自动形成了个天然的屏障,冷得旁人只想远离。
沈鹮连忙挤过人群朝白容凑近,待走到白容身后,超过了旁人与他拉开的距离,白容便回头看了她一眼。
沈鹮连忙朝他露出讨好一笑:“白大人。”
白容冷眼看向她,沉默着。
沈鹮本想说借一步说话,见周围人虽投来眼神,却无一人敢靠近,便压低声音道:“你能看出我相公的不同吗?”
白容闻言,瞥了一眼沈鹮发上的簪子,动了动嘴:“看上去,很廉价?”
一根花纹都粗糙的木簪,大约是丢到了珠宝首饰店铺的门前,店家都不会想要捡起的程度。
沈鹮闻言,跺脚瞪了他一眼,大有要和他打一架的架势,那手都扬起来了,见白容似笑非笑,她才想起来这是在何处,有多少人看着他们,便只能忍气吞声。
“我与你谈正事。”沈鹮怒色道:“你可别忘了,你那怪病还得靠我相公救治。”
白容问她:“你威胁我?”
沈鹮笑:“有何不可?”
白容也笑,嗤地一声:“我赶你出阁。”
沈鹮:“……”
他就是条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