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鹮道:“上官小姐的确冒犯我在先,你们的赔礼我收我应得的那份,至于别的,我帮不上忙。”
她将话挑明:“我与逐云大人并不相熟,这话请你带给上官老爷,我与魏公子也非暧昧关系,这话请你带给上官小姐。沈某来隆京只为朝天会,只愿满身自学才华能为国效力,来日通过考核入四大殿之,修习紫星阁术法,护芸芸百姓安危,其他的,沈某不想掺和。”
刘副总管一时无言。
周围御师多,沈鹮这一番发言突然慷慨激昂了起来,叫他颇为下不来台,那些御师也似被鼓舞了般就差为她的清高骄傲鼓掌,各个盯着刘副总管。
“既如此,小人会如实回禀老爷,沈御师心有鸿鹄,志在远方,小人祝沈御师朝天会旗开得胜,得偿所愿。”
刘副总管说罢,带着下人走了。
跨出福卫楼后,他回头朝沈鹮看去一眼,那淡绿长裙的女子将金子放入袖中收纳,一派自在,好似真的不喜富贵,这样的人……不好收买。
待刘副总管真的走了,沈鹮才故作镇定地朝福卫楼后的小院走去,她经过大堂主道,两侧御师纷纷朝她看去,有人瞧见了她腰间魏家的牌子,也有人盯着她曼妙的身姿。
女御师,虽有,却极为少见,还能有此志向,不为权势金钱折腰的,更是少之又少。
沈鹮没去看他们,自然不知坐在角落里的一袭白衣袅袅,戴着面纱银簪挂珍珠配饰的女子的目光随她离去,露出的那双眼目光灼灼,潜藏万千思绪。
回到住所,沈鹮一把摘下木簪握在手中,另一只手捂着心口,扁起嘴道:“相公,我好心痛。”
手中木簪消失,高大的身影立时出现在沈鹮身侧,见她弯着腰捂着心口喘气,神色一慌,手掌立刻贴上了沈鹮的胸膛。
触及柔软,二人皆是一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