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问得直白，正是因为对方是祝渂的母亲, 所以他才想弄清楚这一点。

“一半一半吧。”顾锦湘的回答也很直接，“即便你是我儿子的男朋友, 要是和我们品牌形象不符, 我也不会挑你来做的。”

外界都传, 说joker是她顾锦湘的一言堂, 但实际上，这个品牌从创始之初就不止她一个人。

只不过是借了她的名头罢了。

“先告诉你也无妨, 我们未来打算出一期国民初恋特辑, 和之前的国风特辑一样，是一个系列。”

“早在一年前我们便有这个想法了, 也一直在物色形象气质符合的代言人。”

迟意眉心跳了跳：“您的意思是……”

“你一直都在我们的考察名单之中。”顾锦湘笑着告诉他：“所以, 小迟意, 早在三亚见面之前，我就认识你了哦。”

“大概是看了你演的那部校园剧之后吧, 我们团队一致认为，你很符合我们心目中对初恋的定义。”

……

顾锦湘这句话一直盘旋在脑海, 久久不去。

一直到坐上车了, 迟意都还在思考这件事。

怎么说呢, 就挺神奇的。

“不用想太多, 我妈那人把事业看得很重，不会随便因为什么人就将代言给出去的，亲儿子也不行。”祝渂说：“倒是我，你男朋友本人，想走点私人关系。”

“顶流哥哥，来给男朋友的衣服品牌当代言人好不好？”

迟意下巴一抬，说：“我很贵的。”

祝渂便说：“百分之五十的股份够不够？”

迟意愣了一下，扭头打量他的神情，发现对方似乎并不是在开玩笑。

“你疯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