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渂说:“明天要围读。”
“你什么时候在意这个了。”迟意似笑非笑。
之前的矛盾确实被存档了,虚晃得仿若从未存在过。这时,他又变成了那个将一切尽数掌握在手中的“上位者”。
“从上海出发的时候,你自己干了什么都忘了吗。”
出发之前,迟意撩拨他,祝渂把人按在了窗台上,只差临门一脚。
临走前,他不愿停下,如今,却冠冕堂皇地因为明天有正事而退却,找的理由实在很烂。
走廊的灯光不亮,迟意一把推开了门,背后是昏暗的房间,他的眼神幽幽地泛着光。
“祝渂。”迟意叫他,带着无声的勾引,“我不信你不愿。”
迟意转身,进房间之前,从兜里掏出另一张备用房卡,别有深意道:“别去找前台了,丢脸。”
关上门,屋里一片黑暗。门口也没动静传来,也不知道那人走没走,迟意无心去猜。
忙碌了整整一周的时间,说不累是假的。之前的神采奕奕全凭一股信念撑着,现在事情解决了,疲惫铺天盖地地涌来,秋后算账似的,全身上下没一处不是沉重的。
迟意摸黑开了灯,边脱边往浴室走去,衣服裤子散乱的落了一地。
走到浴室时,他已脱得精光。
最近杭州天气一般,不冷不热,倒是时常下一些毛毛细雨,弄得人心烦。上次来调的水温对于现在来说,低了些,迟意将热水器温度调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