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到了]
温遂很快回复,依旧没说自己会不会去,时舟南也没有问,话题就停顿在这里,就像薛定谔的猫。
决定权全在温遂手里,他却觉得轻飘飘的票很沉重。一直到晚上吃饭的时候,他还是没有做出决定。
秦思御和?温知涵五点多就出门应酬了,秦言也不知道去了哪,温遂一个人吃得心不在焉,对阿姨的话也是有一搭没一搭地回。
窗外的天?一点点暗下来?,时间指向六点,温遂突然?接到了一个电话,还没来?得及开口,就感?觉自己被?对面声音中藏不住的酒气熏了一脸。
温遂微微皱起眉,“贺池临,你发什么疯啊?”
对面的手机似乎是被?人拿过去,换了个清醒一点的男生,听?声音很陌生,估计是哪个工作人员,“你好,这位先生有点喝多了,能麻烦你过来?一趟吗?”
贺池临酒品不咋滴,酒后不知道能干出什么荒唐事来?,这点温遂是知道的,眉头又?紧了些,问了地址就抓起衣服出门。
好在那酒吧离得也不算远,不到二十分?钟就到了,温遂一进?去,就看到贺池临趴在吧台上,手边一堆的酒瓶子,温遂一个不太懂酒的人扫了一眼,都差点晕过去。
他这七倒八歪的几大瓶,放在有些店里都是传家的酒了,怪不得服务员脸都吓白了,生怕贺池临赔不起。
温遂给老板留了个电话,想?带着贺池临先回去再?说,结果贺池临跟粘在椅子上似的,说什么也不肯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