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号码前面的区号很熟悉,温遂一眼?就认出来是海城的,犹豫片刻,还是接了。
“温遂吗?”
电话那头?响起熟悉又有些陌生的沉稳男声,温遂没急着回应,也没挂电话,就像是默认了。
“我是魏立新。”
温遂心里一紧,明白了这种异样感觉的来源,用尽量平静的语气反问:“有什么事么?”
“秦总不?知?道我给你打这个电话,我也知?道,可能对你而言是一种打扰,可是这是唯一的办法了。”
直觉告诉温遂这和某些他不?愿意回想起的人和事有关,魏立新看不?到的地方?,温遂的脸色慢慢沉重起来。
“自从?你那天出国以后,”魏立新自顾自地继续说道,“公司再也联系不?上时舟南了,上一次有人偶遇他,还是在秦总的公司,你现在能联系的上他吗?如果?可以的话,你能不?能帮忙劝他两句,我想,他可能会听你的。”
温遂听完他这一番话,冷笑了一声。
“我不?明白你为什么要把我出国和他失联扯上关系,这是他自己的选择,不?是我决定的。另外,我现在一点也不?想联系他,也没有义务替lo联系,我不?可以。既然您也知?道这是一种打扰,以后就不?要再因为他联系我了,抱歉。”
他的声音平静得像是一汪湖水,不?等回应,就挂断了电话。
魏立新听着听筒里传来的“嘟嘟”声,颇为无奈地看向身旁,“他的态度已?经很明显了,你打算什么时候恢复正常活动?”
时舟南不?吭声。
自从?那天温遂出国以后,时舟南淋着大雨独自回家,把一切电子设备都?关了机,闷在自己家里发了两天的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