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你要真想查温遂,又不想让你爸管,就直接找他秘书?或者时家?其他人啊,想查一个人还?不是简简单单。”
可是时舟南却摇了头。
如果真是秦家?想要刻意隐瞒的事情,不会那么轻易让他查出来的。
可是当事人现在却保持着一种逃避的态度,像是一把怎么也握不住的沙,时舟南每见温遂一次,都能感觉到他在慢慢抽离自己。
…
温遂这一周忙得连轴转。
前脚刚准备完作品集,后脚就去考了申请需要的语言考试,还?要抽时间回海大拿成航准备的推荐信,忙完一天回家?之后,还?得开始收拾行李。
到了颁奖礼前两天,温遂终于稍微空下来些,他也没去别的地方住,就在自己家?里。
那天从lo回家?之后,温遂晚饭也没有吃,一回去就把自己关进了房间。
温知涵想问也被秦言摇摇头拦住,那晚上温遂房间的灯亮了一夜,第二天那双眼睛肿的都快睁不开了,人倒像没事一样。
温遂这个状态就像绷到极致的一根线,固执地要自己找合适的房子,用自己这段时间赚的不算多的钱买票、支付房租,谁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就会断开。
但和家?人待在一起,温遂并没有那么明显的异样,甚至还?能反过来宽慰不放心的温知涵。
机票买在了颁奖礼当天,下午六点?。
前一天晚上,温遂刚吃完饭,突然?收到了一个座机打?来的电话。
温遂狐疑地接下,“喂”了一声。
“是温遂吗?”
电话那头的声音弱弱响起。
温遂愣了两秒才反应过来,“齐一鸣?”
“是我们。”章勤的声音也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