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遂抬眼一看,他的表情还是冷着的。就这么冷着脸站着,颇有副温遂不走他也不走的架势。
温遂握了握拳,这才往楼上走。
等两人走上去了,齐一鸣才不紧不慢地走进客厅,“你说好端端的和他吵什么吵,还真想把人排挤出去啊?”
“你之前可不是这态度啊?不觉得时舟南很奇怪么,之前和林澍关系那么好,这才过了多久。”
齐一鸣扫他一眼,对这一言难尽的情商和察言观色能力感到头疼,但最后什么也没说,摇着头回到自己房间。
余枫年纪还小,对人对事都有真心,所以才会真情实感的为林澍生气。
而他们的队长,时舟南,本身就是个利益至上、淡泊情意、唯我是从的人。他可以像当初对待林澍一样对待温遂,根本就是因为他谁都不在乎。
在这一行里,或者说是在人气最高的时舟南身边,明哲保身才是最重要的。
……
那头,温遂进房间之前突然转过身,时舟南正准备开门,见状停下动作。
温遂耳根都憋红了,才略显生疏地憋出两个字:“抱歉。”
时舟南不明所以:“道什么歉?”
其实温遂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道歉,只是脑中总是浮现表演结束后时舟南冷漠的侧脸,和毫不犹豫大步向前的背影。
这和舞台上那个时舟南似乎不太一样,格外疏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