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气简直是断崖式的,那三人也习以为常的样子,走得飞快,只剩下温遂和时舟南,中间隔着不到半米。
章勤回头看一眼跟着时舟南的温遂,啧啧两声:“有些人又要上热搜挨骂咯。”
走进后台时,外面的尖叫声才慢慢平复下来。下午彩排时已经按顺序分配好了耳麦,钱亮又强调:“能唱的就唱,不能唱对口型就是了,温遂,你感冒了容易走音,别出声了。”
温遂没吭声,只是把耳麦调到合适的高度,晃了晃头,确认不会掉下来才放心。他的嗓子还在隐隐作痛,如果硬唱也能唱,只是声音哑了。
舞台上要开口才会越练越好,不管这麦开不开,温遂都不会只对口型。
他相信同样对舞台认真的时舟南也会这样。
站上升降台后,温遂轻轻碰了一下话筒,耳返里似乎能听到一些杂音,正想向工作人员确认,升降台就猛地一动。
温遂站在正中间,身子跟着晃了一下,好在很快稳住重心,也就没去想耳返的事情。
开不开麦都无所谓,他好好唱就可以了。
这是温遂第一次迈上这种类型的舞台,台下观众的欢呼声几乎就快要把他掀翻。温遂知道这些人的目光和尖叫并不属于他,但还是有些紧张。
和以前舞蹈比赛不同,专业性质强的那些演出,就算温遂跳得再好,台下的观众也不会欢呼,只会礼貌地微笑鼓掌。
而此刻,温遂却真切地感受到了热爱与真实。
在这种情况下,温遂顾不上关心有没有开麦,嘴型有没有对上,哪怕哑着嗓子都想唱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