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星牧:“……十分钟。”
颂颂关上门。
祁星牧坐在床上,昨晚的念头越发强烈了。
他抓了抓乱糟糟的头发,心想这丫头不会真的喜欢他吧?这么黏他,太不对劲了。
他收拾好自己,颂颂果然在门口等他:“一起吃早饭吧。”
刘森也在餐厅吃早饭,他鼻骨贴了张创可贴,依稀能看见一抹淤青。
颂颂听见周围的人讨论,说他昨晚被打了。
半夜分开时还好好的,会是谁揍了刘森呢?
颂颂忽然想起昨晚祁星牧提膝把刘森踢出去的画面——干脆、利落。
颂颂曾听教舞蹈的老师提起过,他说祁星牧虽然学舞不认真,但他划水的动作并不瘫软。
摆烂中带着一丝浑然天成的力度和柔韧度,如果他从没学过舞蹈,那么一定从小练过武术或者跆拳道之类的,总之,这样的柔韧度,没有功底的普通人是不可能做到的。
颂颂怀疑地打量祁星牧。
他个子高,腿也长,身材放在全部练习生里也是相当惹眼的存在,倒不是说他有多壮,他甚至看起来有些清瘦,但肌肉密度相当大,脱掉外衣只穿t恤或背心时,就能看出漂亮流畅的线条了。
难道是他打的刘森?
昨晚在厕所没打过瘾,回宿舍又打了一回?
“你在想什么?”祁星牧打好饭,走到她身边。
颂颂疑惑:“好奇怪,你怎么突然问我在想什么?”
“因为你看我的眼神不怀好意。”
“我在想……”颂颂诚实地问出心里的想法,“刘森脸上的伤哪里来的?不会是你打的吧。”
“是又怎样?”
颂颂:“为什么打他?”
祁星牧挑食,把饭里的芹菜一根根挑出来丢掉。
挑完后,他扬起漂亮的眉锋,一脸桀骜:“管得着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