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想不对吗?”
“对,想要变强,这没什么不对的,但是你要明白一个道理,再强大的人都不可能在任何时间都不需要别人的保护,也不可能在每一次都能保护别人。”
陈秉这话不知道是在对谢鸣说还是在对自己说,谢鸣能感觉到眼前这个人和他初见时那个爽朗的陈秉不太一样,那双眼中仿佛藏了很多的故事,看不透也说不清
“我知道的,我只是想尽力就好。”
这一句话让陈秉转过了头,目光中多了几分赞赏,要求自己严格,却不强求确实是一种不错的心态,谢鸣不过是清平世界长大的年轻人,不用想也知道上次珈蓝的事儿在他心里留下了什么样的后遗症,陈秉最后还是说了一句
“盛文柏不是一个没有分寸的人,上次的那一枪打在你身上你可能当场就没了,他帮你挡还能避过要害,他只是在你们是一个整体的前提下选择了伤害最小的方案。”
这种选择很理智也很残忍,谢鸣一下看向了陈秉
“要怎么能在那种情况下避过要害?”
他只是学过射击,打靶子的时候自然都是打头和心脏这种要害部位,这种地方中枪必然不可能能活,但是他并没有学过医,其实对人体各部分能承受的外伤极限并不是很清楚,陈秉看了看他,其实这种东西他不愿意教谢鸣,因为教了就意味着或许有一天他能用上,但是不教,意外似乎也并不会偏离他的轨迹,若是这种角度,似乎教了还能多一重保险。
快到中午的时候了,海外的那两家公司其实已经有些坐不住了,盛文柏这里云淡风轻的陪他们聊天,其实海面上的战争已经打响了,他压低了航运线路的价格,这种公开价格战就是烧钱的战争,但是他有厉尧这张底牌。
航运煤油和原油低廉的价格,让他和厉尧整体算下来最多是不赔不赚,但是对方若是和他们打这样的战争那每日亏损的数额就相当客观了,这个情况下越是平静便越是凶险。
会议室里盛文柏悠闲的喝着咖啡,只是在谢鸣的要求下原来纯咖啡现在变成了大部分都是牛奶的咖啡了,不过好在还是能闻闻味儿过过瘾的,这会开的委实没什么意思,因为对方的注意力根本就不在会上,不过盛文柏难得好脾气的就这么陪着他们,看着他们实在坐的难受他还能甚解人意的和一边的苍野闲聊几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