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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哟。”他微惊笑叹,手将蛋糕拎远,“袋子还在呢,怎么能直接张嘴咬?”

“把袋子拿开,给我咬一口。”她舔舔唇角,小声指挥他。

那句话怎么说来着?“心死了,嘴巴没死”,放在她身上,是身体快睡了,嘴巴还醒着。明明困得眼睛睁不开,冷到手脚不肯动,一有吃的尾巴瞬间摇摆,还极其自然地使唤他。也对,他是她的男仆。

谢观棋就着棉被将她前后裹好,确认不透风后,手臂托着她肩膀,蛋糕凑到那张嗷嗷待哺的嘴边。他叮嘱:“吃完还要再去刷一次牙。”

她点头,舒适枕在他臂弯里,双脚在被子动几下,慢吞吞地笑:“你还帮我换了暖水袋。”

“暖水袋作证,你睡觉的时候确实会乱踢。”他渐俯下身,鼻尖和唇轻碰她脸颊,“我在床尾捡到它。”

“我的发热宝不在,只能用它了。”

“是说我吗?”

“对呀。”秋露再咬一口,想起几个小时前赵依景和皮皮的轮番调侃,眼眸忽地垂下,“好大。”

“什么?”

“蛋糕好大。”她说。

“吃不完就留一半明天吃。”他像投喂小动物,一边咬完还给她换一边,“剩下的当早餐。”

蛋糕在她嘴边越来越小,秋露说:“喜欢吃大的。”

谢观棋默然,半晌眉心轻压,打量她问:“你是不是在说别的?”

“没有。”

“是这样吗?”他低笑,“总觉得我不该问。”

“又大又好吃,我可以写五百字的五星好评,从外观形态到食用过程,然后……”秋露说到一半,谢观棋突然侧头含住她的唇,在她嘤地张口时,舌尖也溜进去。

电流过身在棉被里噼里啪啦爆出火星,她被热气蒸着开始躁动,有东西跌落的闷响,他舌尖退回松开她的唇,重新捡起床尾的暖水袋,替她捻了被角塞严实。

“小嘴叭叭,就知道乱说。”谢观棋瞥她,“剩下一半我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