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露转过身,背脊逐渐僵硬:“他们有没有看到你?”
他说:“没有,不过他们好像要过——”
她双肩回缩刚迈出一步,牵着她的那只手突然一拽将她扯回胸前单臂圈住:“骗你的,不用躲。”
又耍她?秋露扭动身子挣脱,朝他摊开手,没好气地说:“把马打滚给我。”
“我帮你拿,想吃的时候再给你。”他语气温和。
“我现在就要吃。”
谢观棋把塑料盒放她手心。
秋露接过盒子转身就走,他亦步亦趋跟着,光看那步伐的频率就知道她心里不痛快:“刚才是谁说公开也不怕的?”
“我要找个合适的时机公开,不然前面瞒了这么久岂不是白费?”她加速迈腿,一副不愿和他并肩的姿态。
谢观棋一步追平落下的距离,伸手想牵她,被她肩膀一挪避开。
“大冷天站在外面吹风等我,就是为了生闷气?”他偏头观察她的脸色。
秋露用牙签连送三只糯米小团子入口,克制住内心对他的欲望:“我来到时候开开心心,都怪你故意吓我,开心全都飞走了,现在只剩下糟心。”
“飞到哪儿了?”他抬头望天,神色认真不似玩笑,“我去把它追回来。”
“谁说它是往天上飞?”
“不管往哪里,我都去找。”
秋露的步伐渐渐变慢,谢观棋依旧走在她身旁。沉默的分秒里,她懊恼自己面对他时总有抑制不住的喜悦,连生气也无法持续五分钟,浑身的细胞都在回应这份欢喜。
谢观棋不是解药,是毒药。
“你等我,今晚就把它追回来。”他还在说这件事。
“怎么追?”她音调发闷,心情早已趋向晴朗,“你都不知道它飘到哪儿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