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氏听了,心里纳闷,若是?不喜欢,又怎么会看那么久。
白砚合起?卷轴,准确地?扔入废纸篓里,“母亲替我处理掉吧。”
刘氏心中?游移不定,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又听见白砚问,
“怎么母亲还没睡?”
刘氏想起?自己的来意,于是?到,“我见你这?几日状态似乎不太好,便替你送来了些安神?香。”
刘氏手里拿着香,一边说的,一边走向香炉,点起?了安神?香。刘氏拨弄着香炉里的灰,而后?若有若无的问道,“你不同我说,我也不知道你怎么想,可是?京城那边的事?情让你烦了心?”
白砚注视着刘氏的背影,眸中?情绪不定,“白铃兰来过了?”
虽然是?问话,但是?是?无比肯定的语气。
刘氏也知道这?一切也很难瞒过他,于是?道,“你知道她是?一个什么样的人,若不是?被?逼得没办法了,她是?不会过来找我们的,殿下,我们能不能”
话语里眼带祈求之色。
“母亲。”白砚不轻不重的打断她,“不合适的话,便不必再提了。”
语气虽然轻柔,但是?依旧是?过去杀伐果断说一不二的个性,刘氏哑在?原地?,遂不再多说,合上香炉便自行离去。
等到刘氏离开后?,白砚也收好桌面?,熄了灯,打开门,窸窸窣窣朝黑夜中?去。
秋风瑟瑟的深夜,银月如勾。
连走兽都冷的钻进了树洞,冰凉的乌青溪里,却坐着一个人。